禮儀服務

流產、死產、早夭的嬰兒也有葬儀嗎?｜失去心跳的小天使，楊子永遠祝福你

義務願以佛法功德結緣，陪伴喪子之痛的父母完成後事

楊子佛教禮儀公司台北服務處/撰文

本文摘要

一，傳統民間禮俗與醫學界看法

1. 何謂流產（小產）？
2. 何謂死產？
3. 何謂人工流產、引產？
4. 何謂討債子？

二，社會與佛教界的看法

1. 學者怎麼看待「嬰靈」？
2. 印順法師如何看待？
3. 聖嚴法師如何看待？
4. 星雲大師與單國璽樞機主教如何看待？
5. 彌月之慶，到寺院為子女取名
6. 解鈴還須繫鈴人，由母親決定

三，楊子為什麼要長年義務服務？
四，為佛光寶寶祈願文


▲楊子佛教禮儀長年來對於這些「因故和父母無緣」的小天使，及不論是因流產、死產、死胎等種種因緣而感到悲傷、傷痛的家長，幾乎是用義務服務的方式給予種種協助。

每一個新生嬰孩來到世上、平安長大，都是一個奇蹟！因為他們帶來了希望，就像天上派來的使者，因此他們也被稱為「小天使」。

不過他們有的來不及睜眼，或來不及擁有一個名字就被死亡帶走了生命，佛教對這些早夭兒稱為「無緣子女」或「未出世子女」。

他們有的是因為掉胎流產，有的是被利用藥品或人工方法「打胎」而「人工流產」（又稱墮胎）；有的胎兒雖經婦女十月懷胎，但未出生於產前便在子宮內死亡，胎死腹中；有的雖然呱呱墜地順利誕生，但由於不明瞭的一些病症，目前所知可能是牛奶過敏、免疫障礙、病毒感染、甲狀腺失調等等，成為猝死嬰兒。

總之，國際間已公認「嬰兒死亡率」越低的國家，表示該國人民知識水準越高，環境衛生越進步，醫藥越發達。

 

一‧傳統民間禮俗與醫學界看法

民間相信每一個胎兒的元神都有一位神靈存在，稱為「胎神」，胎兒生命受到胎神的支配。不過此神並非一般通指的神明，而是在胎兒魂魄上的「元神」，也是一種超自然存在的力量，能和孕婦、胎兒心靈相通，因此也具有能傷害胎兒的煞氣，為避免觸犯胎神，要到廟宇請「安胎符」，回家張貼在孕婦門口、床上，鎮壓作祟的胎神，最後將燒化過的安胎符用白開水讓孕婦服下。

在胎神信仰中，胎神會駐留在孕婦住家，依照每日的天干地支坐落在不同方位。孕婦依照傳統習俗，不能隨意移動住家所有物品位置，更普遍禁止孕婦動剪刀、針線，也不能修理東西、修補房屋等，嚴禁動房拆瓦及任何會驚動到孕婦的事，包括在孕婦房內「釘、鑿、剪、貼、綁、宰割、移動」，這些行為都會觸犯到胎神。萬一孕婦不慎「動著」，唯恐傷及胎兒性命安全，就會請紅頭師公到家中進行「安胎儀式」，鎮壓作祟的胎神，保祐順利出世，母子平安。

此外，一些寺廟也有藥籤，提供許多安胎藥方，或中藥房的安胎藥、十三味（清代鮑相璈的「保產無憂方」）等，都是孕婦常買來滋補身體用，能助胎兒發育。很多婦女從懷孕三個月後，每個月會服用一副十三味，以保護胎兒不會出現畸形，避免難產，是民間一項重要的安胎方法。
 

1. 何謂流產（小產）？

   一般人認為，胎兒滿七個月生下來就能養活，誠如臺灣俗諺所說：「七成八敗，九月難育」，但若到八個月、九個月，胎兒反而養不活了。
   
   當孕婦懷孕24週，胎兒因生長停滯、萎縮，不足月而胎死腹中的，通稱為「流產」，俗稱小產；屬於自然發生的死亡，因此又稱自然流產。目前在已知懷孕的婦女中，自然流產率約為10-20％。
    

2. 何謂死產？

   依照現行法規，死產「係指懷孕胎齡滿20週以上或出生體重達500公克以上的胎兒死亡（中、晚期胎兒死亡）。」女性若有投保勞保滿280天，懷孕滿20週以上或500克以上死產，可以申請勞保給付2個月（須附死產證明書、身分證件、帳戶等）。
   
   根據《臺灣舊慣習俗信仰》記載，民間不論是胎死腹中還是出生後不久便死亡的胎兒，傳統做法是通通丟棄水中，任其流失，倘若不這麼做，就會變成一種怪鬼作祟，以後使這個孕婦不再懷孕。這個陋習經過有關部門的嚴厲取締，限定將死嬰葬在公墓後，已很少人用水葬了。此外，死產胎兒通通不舉行任何祭祀，假若有人祭祀，他的靈魂就不會轉生，永遠成為陰間的孤魂，所以為了讓他趕快脫生，才不進行任何祭祀。
    

3. 何謂人工流產、引產？

   世上有些國家嚴守人工流產的墮胎禁令，有的則提出爭取墮胎自由權，究竟是生命重要還是選擇重要，這項爭議至今仍然沒有定論。
   
   所謂的人工流產有以下前因：
   ．是用來作為避孕失敗、意外妊娠的補救措施；
   ．因疾病不宜繼續妊娠；
   ．為預防先天性畸形或遺傳性疾病而需終止妊娠。
   
   一般懷孕期間約37至42週，人工流產的適合進行時間是懷孕24週內，超過24週才發現胎兒異常或心跳停止，就會進行「引產」。胎兒引產出來，如有生命跡象，要通報戶政事務所辦理出生證明，如在母體內心跳停止的不須通報，申報期限為出生後60天內，拿到出生證明書之後須於30天內辦理死亡證明書。
    

4. 何謂討債子？

   民間普遍深信夭折稚子或放蕩的敗家子，就是俗稱的「討債子」；「討債」就是來向父母討回欠債的意思。這個觀念表示有前世、有輪迴的因果報應，倘若有人（或祖輩）在前世欠債未還，債權人會在來世轉生當其子，肆意揮霍家產，或不停生病需要一直花醫藥費後才死去，以此來討回前世欠款。
   
   《臺灣舊慣習俗信仰》還記載，討債子若年齡不滿12歲，一旦死亡一律不「搬舖」，從寢室床上抬放地上，同時也不請法師、道士誦經，也不給他進行祭祀，直接只由家人請「土公」把他草草埋葬。

 
▲據《臺灣舊慣習俗信仰》記載，死產胎兒或剛出生即早夭之嬰兒不舉行任何祭祀，避免他的靈魂無法投胎，成為陰間孤魂。 攝/楊子佛教禮儀公司
 

二‧社會與佛教界的看法

1. 學者怎麼看待「嬰靈」？

   從流產、墮胎延伸出來的「嬰靈」一說，專家考察最早於1980年代中期出現，是《優生保健法》通過引發後所產生，它將流產的「胚胎」形象化為「嬰兒」，也將「流產」和「殺嬰」畫上等號。在社會快速變遷下，原先的「夭殤」、「溺嬰」、「墮胎兒」等概念名詞幾乎轉成「嬰靈」一詞，泛指因流產、死產、墮胎兒、早夭嬰幼兒。
   
   《聯合報》曾採訪前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兼任研究員、臺灣民俗學者劉枝萬（1923-2018），報導如下：
   「根據劉枝萬解釋，嬰靈超度的行為抄襲自日本『水子供養』的習俗。所謂『水子』，是指流產早夭的嬰孩，日本民間信仰，……地藏王是孩子們在陰間的守護神，會保護他們不受其他鬼魂的騷擾。因此，依日本的習俗，常將早夭嬰兒的衣裳披在石刻的『水子』地藏王身上，以祈求庇護。
   
   「劉枝萬說，漢民族的民間信仰與日本截然不同，漢民族認為早夭的嬰兒是一種『討債』的因果報應，因而並不紀念追悼，甚至沒有葬儀。儒教的觀念也主張好的子女應該健康強壯，長大成人後供養父母，才算是盡孝道。劉枝萬因此認為，在我國提倡嬰靈供奉，成功的可能性極小。
   
   「至於已有數百嬰靈被供養，應是廣告時代下宗教商業化的『成績』，當然也是墮胎普遍化及所伴隨而來罪惡感難以消除的表現。」
   
   還有其他學者也針對嬰靈在臺灣的發展發表許多研究論文，總歸結我們可以肯定的是：
   ‧不論是佛教、道教、民間信仰等傳統儀軌裡，都沒有專對嬰靈的儀式，現今的超度儀式是現代人所創新。
   ‧嬰靈的形象是轉接日本「水子靈」習俗，加上佛教的超度概念，在臺灣某些宗教人士論述、宣傳下形成的產物。
   ‧某些佛教道場慈悲精舍專行超度嬰靈，舉辦超度法會。
    

2. 印順法師如何看待？

   從《華雨集》第四冊〈嬰靈〉一文，我們可以得知佛學泰斗印順法師對此的看法：
   「嬰靈，是近年台灣佛教界的新話題。有人說：墮胎的罪業極重，嬰靈會纏繞生母，使母親晝夜心神不寧，甚至全家不安。嬰靈非超度不可，如要超度，可到他的寺院去，代為超脫。有人說：這不是佛法，無非妖言惑眾，設法歛財。……嬰靈纏繞母親等，是不合佛法的。
   
   「超度嬰靈者所根據的經典『佛說長壽滅罪護諸童子陀羅尼經』，是我國歷代的『經錄』、『藏經』所沒有的。近代日本人編輯的『續藏經』，才出現這部經，這是可疑的。……五逆罪，可說是一切經所同的。但該經的五罪，除去殺阿羅漢，而改為墮胎是無間重罪，這可論定為後人（可能為日本人）偽造的。
   
   「嬰靈會不會纏擾母親，依佛法是不會的。胎兒夭死了，或生人間、天上，或墮惡趣，依胎兒過去生中的善惡業力而決定。墮胎而死的胎兒，還不會引起怨恨報復的敵意，怎麼會纏擾母親，使母親日夜心神不寧？然而墮胎的母親，可能會出現嬰靈纏擾的情形，那是由於做母親的，對墮胎有罪惡感，內心深處總覺得對不住親生的骨肉而引起的。」
   
   印順法師的闡述讓我們可以肯定：
   ．所謂超度嬰靈的根據經典是可疑的，其經文中還有被現代人偽造的佛學名詞。
   ．說墮胎的罪業極重，所以母親會出現嬰靈纏擾的情形，其實這是源自母親對墮胎的罪惡感而引起。
   ．說嬰靈非超度不可，想要超度，可到他的寺院去代為超脫，引發歛財說法。
    

3. 聖嚴法師如何看待？

   聖嚴法師在其著作《學佛群疑》中，有一篇〈嬰靈作祟之說有根據嗎？〉：
   「……所謂嬰靈，包括人工流產、胎死腹中，或出生不久即夭折的嬰兒靈魂。據說，如果不予超度，他們便會以種種方式或現象，來危害其親屬以及跟他們有冤的人，以致造成家庭的不安，社會的恐懼等。這些都是由於節育，以及婚前懷孕或非婚懷孕等的風氣，所帶來的精神負擔。……
   
   「其實以佛法的觀點而言，眾生是平等的，人的生命雖然有長有短，死亡之後卻都相同，成人死後是中陰身，嬰兒死後也是中陰身。經過四十九天之後，他們已經轉生，或生人、天，或為鬼神，或為地獄和傍生中的眾生，不會老是以嬰兒的靈體在人間作祟的。……
   
   「所以，千萬不要把死後的嬰兒，當作凶神惡鬼般看待。依據佛教常識的說法，不論嬰兒或成人，年幼或年老，凡死亡者，親屬立即為其設供超度，即以供養三寶功德，為亡者祈得冥福，便能超生善道，乃至往生佛國。所謂專為胎兒及嬰兒的亡靈，特設一種超度法門之說，並無往例可循。」
   
   聖嚴法師與印順法師的看法是一致的，嬰靈作祟之說並不符合佛教教理，這一重點我們要分辨清楚。
    

4. 星雲大師與單國璽樞機主教如何看待？

   星雲大師2006年5月與天主教單國璽樞機主教有一場難得的宗教對談中，大師分析世人「為什麼會墮胎？」有幾種原因：
   一、貧窮：因為有經濟壓力，養不起那麼多小孩。國家應該輔助教養這些小孩，最好能訂一個久遠的辦法……。
   
   二、享樂：成人由於很想要自由、享樂，覺得生小孩很累贅，所以不願生小孩。其實，他們也要想到自己是由父母生養長大的，人類的責任就是要傳宗接代，對此要有一種倫理道德的建設。世間上最珍貴的就是生命，生命當中又以人類的生命最重要，所以父母不可以放棄養育子女的責任。……
   
   三、殘障：有一些生命也很奇特，比方殘障兒。現在醫學很發達，父母在孩子未出生前就能知道胎兒的生長情況，一旦不正常，就不肯要他。有人說：「怎麼能夠墮胎？」說的人只是一句道德觀念，可是做父母的卻要養他幾十年。針對殘障兒，慈善機關或者社會機構須訂出一個協助辦法，讓這許多生命也能有希望。……
   
   四、名譽：有一些人是不得已，或是未婚媽媽，為了家庭的名譽，不敢把小孩生下來。天主教設有未婚媽媽之家，佛教也想要建類似的機構，假如未婚者覺得生了無法養育，或者養了不名譽，這裡可以成就她把小孩生下來。
   
   單國璽樞機主教則表示，「其實，真正不贊成墮胎的理由，是因為生命很可貴，生命的價值無量，而胎兒是人類生命的開始。……大家想一想，一個爸爸、媽媽忍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殺死，他對別人會尊重嗎？假使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不要自己的孩子，這樣的人對於生命、人權又怎麼會尊重呢？不幸的是，我們二十多年前所說的理由，現在都在社會上應驗了。現在有的兒子吸毒，向父母伸手要錢，父母責備他幾句話，他就把父母打死。所以現在各種家庭悲劇，甚至虐待兒童的事情都一直在發生。」
   
   墮胎或許有各種的原因理由，而佛教最重視的是防範、降低這些起「因」，天主教指出，人的欲望是無邊的，我們對欲望要有所節制，不要為了滿足享受，輕易扼殺生命。
    

5. 彌月之慶，到寺院為子女取名

   星雲大師在其一生著作《全集》中，還有提出〈毓麟之禮〉、佛光寶寶祝福禮以及佛教的其他看法：
   大師開示：「過去民風未開，醫學常識不發達，嬰兒死亡率高，因此一般民間時興將孩子寄名給神明，以求長壽（作「契子」義子女）。現代佛教徒也可以在子女彌月之慶時，為他舉行『寄名禮儀式』，寄託佛祖名下，讓子女從小就與佛祖結下緣份，做為將來進一步認識、信仰三寶的因緣。」
   
   佛光山與各地別分院每年都會舉辦「觀音菩薩契子典禮」、「佛光寶寶祝福禮」，讓佛教家庭一方面可以傳承信仰，同時下一代也能在三寶慈光庇祐中平安長大。
    

6. 解鈴還須繫鈴人，由母親決定

   大師還開示：「佛教認為當吾人對生命有不當處理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懺悔。因為解鈴還須繫鈴人，如何自我承擔，自我化解所造之業？除了在佛前誦經，為不幸的生命祈福，為自己懺悔以外，更要積極作福行善、進德修業、貢獻社會，以此功德回施一切同遭此苦者，必然感召好的果報，不必寄望別人為我們消災免難。
   
   「胎中嬰兒也是一個生命，墮胎是殺生，理上不錯，事上有別：婦女懷孕期間，若已知懷了畸型兒，不許墮胎，讓母親一生青春歲月都奉獻給一個畸型兒，是不公平的。或者，婦女被強暴了、懷孕了，讓她一生扶養仇人的孩子，她心不甘、情不願。所以，可不可以墮胎，母親自己有權利來決定，縱使有因果，由母親自行承擔。」

 

三‧楊子為什麼要長年義務服務？

楊子牧師兄憶及近日楊子佛教禮儀協助服務的兩個小天使個案，其中一位已經懷胎八個月、也生產下來，但因生了重病在台北台大醫院醫治，到往生時即送回台中住家；另一位是懷胎八月但沒能生產出來，以剖腹方式將小天使取出，經家屬主動與楊子聯繫，希望能請楊子來完成後事。

泰戈爾曾說：「生命因失去的愛而更豐富」。其實楊子佛教禮儀長年來對於這些「因故和父母無緣」的小天使，及不論是因流產、死產、死胎等種種因緣而感到悲傷、傷痛的家長，幾乎是用義務服務的方式給予種種協助。除了陪伴之外，也會在每年大法會期間，由楊子佛教禮儀為近期的往生菩薩恭寫雲端超薦牌位，祈願以此功德，上生佛國淨土，家人也藉此因緣與佛結緣學佛，未來和家人再在淨土相逢。


▲楊子佛教禮儀多年來以義務服務方式為逝去生命的小天使提供種種協助。也會在每年大法會期間，為近期曾提供禮儀服務的往生菩薩恭寫雲端超薦牌位。
 

四‧為佛光寶寶祈願文

星雲大師著《佛光祈願文》〈為佛光寶寶祈願文〉：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我虔誠地告訴您：養兒方知父母恩！
望著懷中兒女，更覺教養大不易。
經云：「十方諸佛憐念眾生，如母憶子。」
祈求在您的加被之下，
孩子無災無難，身心健康；
孩子晝夜吉祥，平安長大；
孩子聰明慧解，學習無礙；
孩子福德具足，眾人喜愛。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請您賜給孩子幸福的果實，
但也可以給他少許的挫折和磨練；
請您賜給孩子快樂的花園，
但也可以給他少許的荊棘和草叢；
請您賜給孩子榮耀的獎勵，
但也可以給他少許的考驗和擔當；
請您賜給孩子佛法的信心，
但也可以給他應有的精進和忍耐。
請讓孩子要有感恩他人的付出，
請讓孩子要有慚愧自我的反省，
請讓孩子要有培養回饋的美德，
請讓孩子要有正知正見的信仰。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希望他將來在家庭裡，
能成為一個誠信孝順的兒女；
希望他將來在學校裡，
能成為一個尊師重道的學生；
希望他將來在工作裡，
能成為一個勤奮謙讓的君子；
希望他將來在佛教裡，
能成為一個護持三寶的信徒。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祈求孩子在您慈光的照耀之下，
乖乖巧巧地長大，平平安安地生活。
讓孩子不被虛榮矇混，讓孩子不被聲色迷惑。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祈求您的加被，當孩子在挫敗的時候，
請您給他信心和勇敢，不要讓他傷心和嘆息；
當孩子在困頓的時候，請您給他智慧和力量，
不要讓他悲哀和失望。
觀世音菩薩！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這一點心，希望能遍及三千大千世界；
這一個願，希望能達於無量際的未來。
這個幼小的生命啊！
千萬不能讓他失落天真的本性，
這個幼小的生命啊！
千萬不能讓他失落善美的真情。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這是弟子真摯的祈求，
請您垂慈納受；
慈悲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這是弟子真摯的祈求，
請您垂慈納受。